着白眼想了很久:“我不知道啊。”
我:“……”
道士十分无辜的说:“我们看不到那些记忆,好像没有权限。”
我嗯了一声:“我懂了,人家防着你们呢。”
“驴可以懂拉磨,但是驴不能懂蒸馒头。”
这两个道士身上,毕竟种下了僧衣的记忆。
而这些记忆我们又看不到,这就是一个隐患。
谁知道他们在什么时候,会变成怨灵?
我看了看水池,琢磨着把他们摁下去。
水池小泡怡情,大泡伤身,泡的时间久了,必定魂飞魄散。
用来销毁他们,那是最好不过了。
道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都一脸悲伤的哭了。
活的越久的人越怕死,这里面多少有点沉没成本在的。
道母有些于心不忍,她白发苍苍的走过来,对我说:“崔道友,我们这群人不容易啊。”
我冷冷的说:“怎么不容易?靠夺舍苟到现在,不容易吗?”
“你们都不容易了,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岂不是更不容易?”
道母叹了口气,低声说:“其实,我们也不想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但是当初道祖离开的时候,曾经给我们传来口信,让我们务必活下去。”
“上策,是找到长生不老的方法,永远镇守此处。”
“中策是通过夺舍的办法,延续下去。”
“下策,就是投胎转世了,下一世努力找回前世的记忆,再回到这里来。”
“上策的要求太高了,我们没有那样的能力。”
“下策,风险又太大了,万一下一世出点什么意外,我们就回不来了。”
“我们只能采取中策,在这里苟延残喘。”
我皱了皱眉:“这算是什么屁话?你们夺舍害人,还成了不得已了?”
道母低声说:“是道祖给了我们信物,让我们世代守候。”
她从身上拿出来一把钥匙:“这是道祖给我们的。”
“说将来天下大乱,有用得着我们的时候。”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下大乱,也不知道这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