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附和习俗,不算过分。
人家换上了干净的鞋袜,把湿了的留下了,也没叫她姚初蕊带回去洗干净了熨烫再给送回去,只叫柏兰姵屋里的丫头之后扔出去了事,这更是挑不出刺来。
总之就是柏芷兮说的、做的,在大面儿上都过得去,过不去的那是小节。
要说这些小节处的失礼也要教训的话,柏兰姵已经让她抄《女诫》去了,绝对够得上相应的惩罚了。
而姚初蕊,先不说夫人罚过了,她便不能罚了,就算还能罚,用柏兰姵的话说,都是姐妹,她姚初蕊比人家年长、先进门,是不是该让着些呢?
姚初蕊气得差点儿没当众仰倒,以前的柏兰姵就像一尊菩萨像,端着正室的架子,坐在那儿不喜不怒,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现在来了个柏芷兮,前头蹦跶的事儿都她做了,柏兰姵继续坐在那儿主持公道,这姐妹俩刚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做个套儿给她钻。
这样下去,还得了!
姚初蕊头一次想要自己多个帮手,好在气愤之余她终于想起了自己这次来请安要办的正事儿,尽管她此刻气都要气饱,也必须提起一个地方:
“夫人,这件事先放放,妾身要说的是芷小娘在大厨房要了一间房的事,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万万不能由着她坏了规矩。”
柏兰姵这回眼皮都没抬一下:“哦?她坏了什么规矩了?按姚妹妹的意思,该怎么管?”
姚初蕊总算找到机会了,柏芷兮做的事处处不合规矩,到处都能让她找到挑理的地方:
“夫人想想,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要说她自己嘴馋,府里的大厨房的饭食已经够不错的了,她一个妾室,能有什么意见,又该有什么意见?就算吃的喝的不顺口了,也该依了规矩,自己贴钱,让大厨房的人去做。”
“她自己混在大厨房里,跟那些厨子、厨工为伍,这里面可是有外男的,瓜田李下,万一闹出什么事儿来,咱们四房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还有,她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想引起爷的注意么?爷不好口腹之欲,吃食上一向是大厨房做什么,他就吃什么,从不在寻访吃食花费精力。她这一折腾倒好,现在爷不好这口还好,万一把爷给引歪了,将来弄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