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兰姵也暗叹了一句这俩丫头还是傻,就神情平和地看向了姚初蕊:
“姚妹妹,不是做姐姐的要说你,你好好端端地泼芷妹妹一盏茶做什么?若像她说的你是要考校她,倒也不是不行,可她进门都有十余日了,之前敬茶的时候你们就见过,你那时不考校她,怎么偏要拖到现在?”
“这就像非年非节的,也没什么喜事,你非要起社火、拜祖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芷妹妹见识少,没见过你这大家子阵势,被吓到了也是情有可原。”
“你见她被吓到了,不说安慰几句,这事儿便罢了,你还说她怕了你给她下毒了不成,这就不是好话。你好歹是士明的生母,你平时该不会就是这么教士明的吧?”
柏兰姵也是个会正话反说的,只是她说话的方式更加有正室风范,更符合她的身份。
不年不节地起社火、拜祖先,这就是说姚初蕊的所作所为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柏芷兮没见识过她这样的手段,哎呦呦,柏芷兮可是揽月苑出来的,她都没见过这种手段,那这手段得多吓人啊。你姚初蕊还自诩出身呢,这就是你大家闺秀该有的手段了?
还有姚初蕊要给柏芷兮一个下马威,就说用毒水泼人这种话,这就等于在说“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拿毒水泼你,毁了你的脸”这样的话,平时要是姜士明不听话了,她是怎么教训儿子的?
不管姚初蕊的出身如何,她现在就是一个妾室,贵妾也是妾,是不配教训身为主子的子女的,要是她平时也对姜士明这样吆三喝四的,那还得了!
姚初蕊越听越不对劲儿,刚要反驳,就听到柏兰姵又开始“打”柏芷兮那五十大板:
“芷妹妹,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一盏茶下去就慌了神儿了。你现在是定安侯府聘进来的良妾,不是那等见不得光的女子,受了委屈自有爷和我为你做主,有什么可慌的?”
“她说下毒大概就是吓吓你的,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这么做。除非姚妹妹她是个胆大心细、专爱反其道而行之的。”
“你这般咋咋呼呼的,实在上不得台面,以后还要多修身养性为好。我看你回去之后,先多抄抄《女诫》,就先抄十遍吧,抄完拿来给我看。”
正当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