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去问她,有没有被烫到?”
茶泼出去的时候当然是热的,可落了地了,中间还说了一会儿话了,自然冷了。
姚初蕊就是咬定了柏芷兮拿不出证据还立足未稳,她想着柏芷兮闹一闹也就罢了,最多就是拿几件儿东西补偿一下,之后她再到姜奕辰那儿告一状,定然还是柏芷兮更吃亏的。
柏芷兮刚进门就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如此斤斤计较、惹是生非,不敬有子的姐妹,就算姜奕辰不罚她,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姚初蕊就是吃准了姜奕辰的性子,他这个人很是在意对一个人的印象,要是他对谁初识时的印象不好了,之后就很难转变这种印象。
只要姜奕辰这段时间在柏芷兮这儿冷下来,不用天长地久,只需拖上几个月、大半年的,他就对柏芷兮彻底冷下来了。即便之后还会去柏芷兮那儿,两个人也热乎不起来了。
姚初蕊也是非要把柏芷兮盯死在说谎、诬陷的罪名上的,张口就道:“是你自己说没有被烫伤的,对不对?我说你还怀疑我给你下毒不成,我可没说是这正屋的茶本身就有毒。”
“妾……是没说被烫伤了,可是鞋袜裹着,感觉不真切,不见得就没……”
柏芷兮没说完就掩面啜泣上了,只是她捂住脸的时候碰了身边的秋寒一下,还往她自己的茶盏上看了一眼。
秋寒立刻给玉棋使眼色,玉棋反应过来,端起柏芷兮桌上的茶盏道:
“沏茶的水都是从一个壶里倒出来的,这一盏到现在都还热着呢,姚小娘是说你那盏特别不同一些?那可真是奴婢们慢待你了,奴婢们请夫人责罚。”
秋寒索性往地上一跪,就那样梗着脖子对着姚初蕊,别的被姚初蕊打发了的侍女有没有那种心思先不论,她是有的,她可不想将来被姚初蕊给打发了。
秋寒在一边蹲下,伸手去碰柏芷兮的鞋袜:“小娘到底有没有被烫到?隔着布料浇上热水,有时候初时是不觉得的,等回去了再看其实还是伤到了。”
“这屋里都是女子,也没别人,先让奴婢给你看看,万一伤着了,正好请郎中来看看。”
柏芷兮眼看着秋寒的手指就要触到她的鞋面,她像是被触痛了一样猛地将脚缩了回去,继续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