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人不一样。
现在看来是挺不一样的,遇上一个“吃”字比谁都伶俐,别的事儿上就是个傻子……呵,要是把笑话闹到外面去了,外面的人还不得都说他纳了个傻妾!
在苦水里泡着的时候没人管,现在倒是眼巴巴地去给人家送富贵去了,他常跟商贾和他们铺子里的伙计打交道,知道有些家庭的女儿就是这样被家里吃干抹净的。
小时候家里也就是给口齿的,长大些能摸着灶台的边儿了就开始干活、做工,挣了钱了都给家里,自己想在街上的食摊吃碗面想加两片肉都得掂量着要不要,婚嫁时再给家里换一笔聘礼。
到头来她们还要体贴地说服为她们抱不平的外人,说她们的父母也不容易,自己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都是应当应分的,一点都不后悔,然后再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要姜奕辰说,这就是有病,没想到柏芷兮比这种人更甚,那些人好歹愚孝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她这要孝顺的可是八竿子才能打到的人。
再说了,这“叔伯”想来也上了岁数了,不会是一个人迁到南安都定居的,定是一大家子拖家带口来的,这里面一定有年轻的子侄。
她去看望这一大家,又不是真正的血亲,被那些“表哥”、“义兄”的缠上,她的名节还要不要了?不是说说揽月苑专出妾室么,怎么连这点警惕都没有?
当然了,柏芷兮还没有真的这样做,可是有这样的苗头也不行……傻,太傻了,她这么傻,将来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蠢钝如猪。
猪……那也是一头貌美如花的猪,呸,他想什么呢?
她对不管她死活的“叔伯”都这么好,对他呢,连亲手下厨做顿饭都不肯,让他心底里的怒气一时间嘭的一下就饱胀起来。
刚刚还想着她提出了新的要求,他再一次拒绝,还能看看她吃瘪的样子笑两日,现在……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姜奕辰风一样地走了,芷春居院子里和门口等着好几个他身边的服侍他的人,他这一走,这些人呼啦啦地走了,整个芷春居像被一阵狂风袭爵了一样。
门外等着的康安大睁着铜铃大的眼睛对着柏芷兮扯动两边嘴角挤出不能再尴尬的笑,跟着姜奕辰的脚后跟就去了。
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