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哪句说不对了,或是说上几句话就没花说了,相对无言地大眼瞪小眼儿地坐着,别再做错了什么,惹他不快。
这种时候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尤其是她能感觉到姜奕辰还是对她的身子有兴趣的,先拿这个馋着他,等他多来几次,他们能自然地说上话了,她再留他也不迟。
“听说姚姐姐请了工匠来给世明少爷做了好些的木偶、泥偶,个个儿都比妾画的那些精致、好看,爷也可以去看看,多陪陪世明少爷吧。”
没什么说的时候,说孩子总没有错?
姜奕辰心里又多了一点不满,他站在那儿没动,甚至刻意在她要给他提靴子他应该抬脚的时候没动地方,只突然开口问了句:
“在想什么?把你现在想的说出来,不许说谎!”
柏芷兮愣了下,她被问了个正着,一时间想不到该如何狡辩,只能眨了眨眼,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好在她觉得这些话没什么问题:
“妾没想什么,就是在看爷的靴子,想着这是哪儿出的布料,这暗纹的绣功不像是陶姑娘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
“妾想从这双靴子里看看爷的喜好,之后好动手给爷做一双,表表心意。不知道爷的喜好,妾是万万不敢先动手的。”
哼,姜奕辰这么难伺候的主儿,她要是不想想怎么办,动动心思,怎么能拿得住他?
不,确切的说,不是拿得住,她一个妾室,凭什么想要拿捏夫主?她想的是,她进府就是为了替柏兰姵生下子嗣,那么至少在她怀上身孕之前,她得保证至少每个月都有机会能服侍得上姜奕辰才行。
都说女子要对男子表示倾慕之情和一心一意的宝贵心意,在民间,最好的方法就是每日在自己的郎君忙完外头的事儿回来之后,亲手做出几道小菜奉上。
而在这些高门里,首要的方式自然就是做针线了。就看那日有过一面之缘的世子姜奕德,那身上的东西,这件是夫人做的,那件是妾室做的,再还有哪件是通房做的……都可有的说道了。
在那一瞬间,柏芷兮只觉得姜奕德在她面前晃晃悠悠地就变成了一个博古架,上面展示着各种出处的绣品、针线活儿。
她想到这个,不由得也把姜奕辰想像成了一个博古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