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良婿。”
傅安黎眼眶微红,哽咽道:“阿黎何德何能,能得祖父这样真情相待?”
若这景王能再年轻个几十岁就好了。
这样好哄又好骗的一个人,若是年轻几十岁,这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最佳郎婿。
景王哪里知道傅安黎心中所想,他只觉得这个干孙女儿当真是乖巧懂事又贴心,不枉他诚心相待。
“傻姑娘,自然是因为你值得。”
比景王和傅安黎的认干亲仪式来得更早的,是这一年的除夕。
荣国公府的人来了好几趟,盈珠都以有病在身的理由给拒了。
傅安黎和傅晏琅都在,她可不想再去受气。
双拳难敌四手,那可是一家五口,她嘴仗打得再厉害也会应接不暇。
更何况,今年是她重生以来的第一个除夕,她只想和自己亲近的人好好吃餐团圆饭。
荣国公府的人还不死心,最后甚至傅晏铭都来请了。
“今年是你回京后的第一个除夕,怎么都该回家吃餐团圆饭才是。”
“还是你心里对父亲母亲还有气?”
“晏熹,你要知道父亲母亲都很疼你,我们是你血缘上最亲近的人。”
他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润如玉,好似丁点儿不记恨她害他计划暴露被柳山长责罚,在京中名声跌至谷底。
盈珠觉得,他们这么执着地要她回去吃团圆饭,是因为没了她这个观众,他们就不好表演阖家欢乐。
再次被拒绝后,傅晏铭叹了口气:“好吧,你不愿意,大哥也不愿逼迫你。”
盈珠实在好奇:“傅晏铭。”
傅晏铭以为她回心转意,抬起头来,很有些惊喜:“你改主意了?”
盈珠摇摇头,她看着面前的翩翩公子,“你这么演,当真不累吗?”
傅晏铭眸光一凝:“晏熹?”
“明明你很讨厌我,甚至恨我,为什么一定要装出一副好兄长的模样来?”
盈珠歪着头问:“在外头装就算了,怎么还要在我面前装?”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