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
江漫雪偷偷翻了个白眼。
她若真信了,那她就是傻子。男人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天衣无缝。实际上,他们的这些小把戏在女人眼里,就跟犯了错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试图狡辩一个样。
实在没眼看得很。
但江漫雪也没拆穿他。
屋里安静得吓人,气氛有些尴尬。好在这时,屋门再一次被人敲响。床上的两人同时仿佛见到救星一般,松了一口气。
慕辞出去了一会儿。
再次回来时,有些抱歉地站在床头,说今晚还有事,需要立刻处理,就不能在这里陪江漫雪了。
江漫雪一听,非常善解人意地表示没关系,自己也累了,就先睡了。
等门再次关上时,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怀里还抱着衣服和鞋袜,一张俊脸拉得老长时,掀开帐子,气呼呼地往床边一坐。
江漫雪:……
这人啥时候跑房梁上的?还有,好端端的,摆脸色给谁看?
江漫雪也气。
直接扭头睡觉,彻底无视他。男人一看立马蔫了,也顾不上可怜巴巴了,衣服随意抛去一边,钻进了被窝。
江漫雪感觉后背贴上一块宽厚的胸膛,暖烘烘的,耳边还传来哼哼唧唧的撒娇声。
“阿漫下次的药量记得下重点,我不想他半夜进你屋子。”
“你怎么知道的?”江漫雪脊背一僵。
慕言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的身边我放了人,不然怎么敢让你待在这种虎狼窝?放心,他以为是莫子卿干的,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可能是心虚,怕你知晓,这才死皮赖脸过来你这刷存在感。”
“还有,我找到了莫子卿毒害亲生父亲的证据。要不要我设法让太子知道此事?这样,你就能报仇了。”
江漫雪震惊的翻过身来。
“你说什么?莫子卿亲手毒害自己父亲?这是真的吗?她为何要这样做?”
慕言微微摇头。
将江漫雪抱得更紧,说,
“具体的我也想不通。我查到的消息是,她的父亲对她极好,给她大小姐尊容,广纳贤才,为的就是从中帮她挑选夫婿。而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