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萧衡昀也在这渐渐的时间流逝中越发变得成熟起来。
如今的他无论是处理政务,还是应对那些老臣们时不时提出的或刁钻或不怀好意的问题,都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得很好。
他已经不是那个做什么都要夏韶宁走在最前头帮他铺路的小孩子了。
说实话,面对这种变化,一开始的夏韶宁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毕竟这十多年来,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孩子的人格教育上,夏韶宁都在这个孩子身上付出了不少的心血与精力。
这猛的一下子孩子已经完全不需要她了,她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只不过夏韶宁本就是个十分豁达的人,又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她自己一个人略略失落了几天,也就恢复正常了。
毕竟孩子总是要长大的,以后的路她也不可能能一直帮着他扶着他走下去。早日成为一个独立的大人,是好事。
想开了以后的夏韶宁又开始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了。
而在这一个来月以来,萧祈安也给夏韶宁写了好几封信。
萧祈安在信上告诉夏韶宁,自从他去了军营以后,越州军营将士们的士气那是提高了不止一个度。
特别是他还是带着将士们最需要的辎重部队一块儿去的,这番举动就仿佛干旱时的一场及时雨让将士们心中得到了久违的滋润。
再加上傅将军与裴言都是特别有能力又有经验的老将,很快就将士兵们涣散的军心重新聚集在了一块儿。
所以这几件事情加在一块儿,更是让大容打了好几场漂亮的胜仗。
他在信里告诉夏韶宁,若是顺利,或许今年还能赶回宫里陪伴她与萧衡昀过年。
这么多好事加在一起,可是让夏韶宁一直以来都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
只不过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每当你觉得现在的生活还不错的时候,现实总是会给你一记重锤。
这不,安稳了几个月的后宫,又出事儿了。
这日午后,夏韶宁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抱着幸运晒太阳,却瞧见含秋面色不虞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怎么了?”夏韶宁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欲言又止的含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