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暗红色的地毯上,将地毯沾湿了一大片。
“你在哪里听到了什么传言,好端端的同朕说这些做什么?这些年来,宫里所有的太医都给你看过,个个都说你身子没有问题,你怀不上孩子,又与朕有什么关系?”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说这话的时候萧祈安还是避开了纯德妃的眼睛。
“太医?宫里的太医全都长着一条舌头,他们说出口的话,当然是陛下想让他们说的。”
纯德妃觉得萧祈安的话实在可笑,“既然陛下这么说,那您敢不敢就现在,请一位宫外的大夫给臣妾与仪淑妃看一看,看看在我们的身体里,是不是早就被陛下默许下了绝子药!!”
“臣妾与仪淑妃,一个身后站着的是文臣首领,一个身后站着武将首领。您害怕我们两人生下孩子,以后会有外戚干政的麻烦事,所以索性几副绝子药直接断了我们两人这辈子做母亲的权利!陛下啊陛下,您真的好狠的心啊!”
此时的纯德妃,早就已经哭得站不起身子了。她脸上的妆容早就花了,这会儿只是蜷缩着身子跪坐在地上,口中不住发出悲伤的呜咽声。
只是她的手中,仍旧死死握住她的那柄枪。
那是陪着她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枪,这么多年了,却只能如同她这个人一样,躲在她院子里的兵器架上一日日的不见天日。
这可真是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