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手腕的手发烫,盛炀声音沙哑:“你看不出来2我不舒服吗,为什么还是要走?”
“我去拿手机给陈浸打电话。”
盛炀冷呵一声,自顾自低声说道,“陈浸?为什么要叫陈浸来,你没看见我过敏了吗?”
这句话一说完,温锦看向盛炀的目光就有欧片刻沉凝固。
她直勾勾看着盛炀的眼睛,“你真的醉了吗?”
盛炀的眼睛很好看,像是草原上的湖泊,始终盈着月光。
可是现在他眼里的光都没了,只剩下酒意上头的雾气。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这很重要吗?”
温锦说道,“如果你真的醉了,我现在让陈浸回来还来得及,如果你没有醉——”
她目光终究是看向盛炀脖子上的斑驳红痕,然后才撇开脸,“如果没有醉,你就可以赶紧处理自己过敏的症状,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温锦这话说得很认真。她对盛炀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但到底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而她语气里那种急于和他摆脱关系的口吻,盛炀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目光还是紧紧锁在温锦身上,没有半分要偏移的意思,声音已经是很明显的沙哑,可是他却不在意:“如果你真是盛家的人,应该是一个足够出色的继承人,没有谁会比你更加冷血了。”
盛炀语气里的嘲讽很明显,他在此刻再清楚不过的感受到,温锦是真的只把他当成一颗棋子了。
她想利用他报复盛天,所以她会留在盛家,所以——
盛炀低垂的睫毛挡住了自己所有思绪,身上的衣服凌乱,配合着房间里那股子昏沉的气息,让他看起来竟然有几分颓废。
就在温锦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盛炀却又说道:“温锦,回答我一个问题。”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