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倾雪轻笑。
她转身时睡袍腰带扫过男人西裤,留下道浅淡的玫瑰香。
“二少爷怕了?”
凌墨澜盯着她锁骨上的吻痕。
那是今早他亲手烙下的。
“你说。”他咬住她耳垂,“我什么时候怕过?”
骆倾雪指尖点在他胸口。
白衬衫下的肌肉绷得死紧。
“不怕就好。”她主动吻了他一下。
他将人搂在怀里,深吻下去。
……
总统府的青瓷茶盏砸在波斯地毯上,碎成十二瓣。
白昭宁的指甲掐进掌心,盯着平板上那张热搜配图。
骆倾雪为老太太系披风的侧脸,又冷又俏。
“贱-人!”
她猛地掀翻整张茶几。
水晶果盘滚落,车厘子溅在定制旗袍上,洇出暗红斑痕。
“当初看在凌墨澜的面上扶她一下,没想到她还真成气候了!”
白昭宁抓起平板砸向助理,“查!这热搜谁买的?”
助理战战兢兢接住平板。
屏幕里正播放骆倾雪的采访片段:“凌奶奶待我如亲孙女……”
“亲孙女?”白昭宁冷笑,“一个爬床的贱婢而已!”
窗外玉兰树剧烈摇晃。
早春的风裹着花香扑进来,却一点也没能改善白昭宁此时的心情。
“备车。”她突然转身,“去凌家。”
“可总统三十分钟后……”
“就说我突发心绞痛!要出门看医生。”
“可是总统府有医生……”
“那就说我心里闷,要出去透气!”
白昭宁扯下珍珠项链。
浑圆的南洋珠噼里啪啦砸在大理石地面,像场微型雪崩。
她盯着镜中扭曲的面容。
一个月前,骆倾雪还跪着给她递茶。
看在她可怜的份上,扶她一把。
想以此来讨得凌墨澜的欢心和合作,可没想到,她真的坐大了。
再这样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凌府新的主人。
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