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齐枫揉捏身体。
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情绪也逐渐缓和下来。
没有人知道齐枫做出这个决定,到底进行了多大的心理煎熬。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人呐,总会经历各种各样的风风雨雨。
这一路走来,哪能这么容易?
“怎么样?是不是好点了?”冯绩看着齐枫的样子,开口询问。
齐枫缓和了很多。
他稍稍坐正了身子,但还是在椅子上歪了下来。
此刻,林中传来了一道道汽车刺眼的大灯光芒。
沈岩的车驶进了农家乐。
他来到凉亭内,“楚飞来了。”
话毕,沈岩看着齐枫,“你怎么了?”
“我没事,冯绩,扶我起来。”齐枫道。
沈岩皱了皱眉。
齐枫则说,“正事要紧。”
说完,外面的灯光传过来好几道。
三辆车驶了进来,在农家乐的院子里停下。
首先下车的是几名打手,这些打手和国内的不一样,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玩过枪杀过人的。
所以,这些打手都有杀意。
有些,甚至是外国人。
随后,楚飞下了车,哈哈一笑,“太子爷,别来无恙啊。哦,现在应该尊称一声齐总。”
楚飞的声音响起。
……
京城。
深夜的京城医院,还是如往常一样。
陆漫兮叫停了手术。
无菌舱内。
陆漫兮静静地坐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人这一生难道都要留下遗憾吗?
这一生,都要经历各种的生离死别吗?
陆漫兮自以为已经看淡了生死,也救助过无数的病人,可仍旧是被那种心酸的滋味,给浇灌的不知所措。
“陆姨,你还在等什么?我们开始呀。”
何落云看着陆漫兮,着急的催促她。
陆漫兮摇了摇头,“落云你回去吧,齐枫说得对,我不能道德绑架你。”
骨髓是一生的事,不是一会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