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乱动。
她大声喊道:“我从来不服从任何人,只因我儿子的残魂,无法重新聚合,痛苦一天比一天深,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明知道大难临头,我还是来这里拼命。我早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冒险阻挠,所以特地请了侯道友一起来,想和你们商量。
这件事如果合作,对双方都有好处;如果不合作,就很难成功。
我只求保全我儿子的性命,暂时借用一下那本经书,并不会据为己有,最终还是会还给你们。
我已经再三说明,你们偏偏不听。别看侯道友已经走了,我照样能破坏你们的事情,我只是不想两败俱伤而已。你们,不要再固执!”
麻脸蛮僧本来一直盯着前面的一个水晶球,根本没有理睬她,突然诡异一笑。
“我们兄弟,从来不跟外人联手做事。念在你为儿子心切的份上,暂且放你一马,但联手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既然在这里吹大气,那我就先把攻打山头的神魔,暂时停下来,让你先去动手。如果你不行,或者被人杀了,我们再动手,怎么样?
这件事并不容易,就算我们兄弟两个来这里,能不能成功,也还不一定。
但我们两个的劫数还没到,法力又高,虽然还有一些没有算出来的地方,但早就防备得很周密了。
不像你这个老妖怪,为了儿子,明明大难临头,还敢这么胆大妄为……”
乌头婆听到这话,立刻被激怒,大声喊道:“我本来是担心你们阻挠,弄得两败俱伤,为了我儿子,我才忍气吞声。
我早就把量尤三友的‘白骨吹’借来了,可以吸取真神!你们以前也尝过它的厉害,要不是提前修炼了小金刚禅,心魂肯定会被它吸走。
更别提那个小姑娘,道行太浅,我只要一吹,她就得听我的摆布,自己把禅经交出来。话先说在前面,到时候你们不要阻挠。”
“他们以为,贝叶禅经还是在花无邪的身上,想从她那里,获取经书。”李奕沉吟着,缓缓道,“既然花无邪将经书送给我,那么我应该帮她解决这个麻烦。”
于是,仗着无形剑气的神奇,他悄悄地往旁边绕去,很快就注意到,在妖妇的胸前挂着一个白骨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