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莲夫人听到这话,带着果儿快步进了屋子。
看到床上醒过来的老爷,莲夫人激动地大喊起来:“老爷,老爷,您总算醒过来了,吓死我了……呜呜……”
江员外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哭得那么伤心,心疼坏了,安慰的时候差点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幸好抬头看了一眼,看到门外的顾小溪,这才把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江员外是做生意的老手,骗骗女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行了,我没事了,给诊金,我们回家,我可不要躺在这种地方。”他故作嫌弃地说了一句。
“好好好,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莲夫人见老爷说好了,积极地拿出一百两的银票交给果儿。
果儿擦擦眼泪走出房间,把银票双手送到顾小溪手里。
顾小溪接过银票朝果儿点点头,随后进了对面的屋子。
罗大夫让下人给顾小溪上茶,他把病人送出院子,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这才回到院子进了屋子。
罗大夫走进去之后,下人们把宵夜给端了上来。
顾小溪给罗大夫使了个眼色,罗大夫让下人退了出去。
罗大夫关上房门之后,走到旁边坐下,关心地问道:“小溪啊,刚才那病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是被人下了蛊,而且是一种很隐秘的蛊,如果那蛊不被刺激,很难让人发现。”顾小溪回道。
“那,现在是解开了?”罗大夫又问道。
顾小溪摇摇头:“哪那么容易,他身体里被下的是雌蛊,不知道是不是江员外身体里的肥料太好,那母蛊居然生下了一只小蛊虫。”
“这玩意难道不会要了江员外的命?他看上去好像没事了一样。”罗大夫觉得江员外比来的时候状态好多了,而且,走路根本就不用人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