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丁宁:“……”
您可真是太孝顺了。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他们此意为何?现如今咱们大齐这般稳定,就算是有争夺,可也不会像二十年前那样打得你死我活一团乱。
他们根本没机会的。”
今时不同往日,二十年前的乱子可不会再重复了。
“谋朝篡位?你觉着孟覃想坐那张龙椅吗。”
萧止衡站起身,双手负后站在窗边往外看。
院子里新栽了许多月竹,这都是元夕选的,她说这种东西不止长得好看,枝桠坚韧能当兵器。
但凡来了歹人,随手抓一把扔出去就能刺伤一片刺客。
因为想到了这些,他冷淡的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王妃今日没出门?”
话题忽然转换,险些把丁宁整不会了。
“没出门。王爷回来时,和鸣院那边儿说王妃在小憩,好像是天冷了她也开始犯困。”
天冷犯困?
萧止衡没听说过这种症状,是正常的吗?
需不需要去乌子巷把孟许请来,给她看看?
他在思量这些,导致丁宁也说不下去了。
只得问道:“王爷,接下来怎么办?就让鸮卫继续盯着吗?”
“盯着吧。再去请安忠伯,本王有事与他相商。”
“是。”
丁宁快步退下。
萧止衡倒是进了内间,把身上的袍子换了一下,一身月白清爽干净的去了和鸣院。
和鸣院里安安静静,哪怕是翻书都会听到声响。
青棠和怜雨尽职尽责的守在外间,看到萧止衡到来,两个丫头立即起身。
“她还在睡?”
“回王爷,王妃还在睡。”
“睡了多久?”
“断断续续三个时辰了。”
萧止衡几不可微的皱眉,她之前类似于这种不想动弹犯困睡觉,是因为她来了月事。
算了算日子,她月事的确是这几日便要来了。
无声的走进房间,看到的便是窝在软榻上睡得天地不知何物的人,长发也没梳理,就那么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