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哪个神秘富豪?或者是哪个珠宝大亨?我记得上次贺夫人生日宴的时候,有好几个公子哥看念初的眼神不对。”
沈漾无奈地摇摇头,指尖轻轻戳她脑门:“少看点言情小说。说不定就是念初自己买的通稿呢?她那么聪明的人”
“不可能!”程语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念初才不屑搞这种小动作!”
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我赌是京市四大家里的顾家太子爷,上次酒会他一直围着念初姐转”
“得了吧,”沈漾笑着推开她,“人家上个月刚宣布订婚。”
她拿起睡衣往浴室走,“与其八卦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准备后天的秀场。”
水声响起,程语对着浴室门做了个鬼脸,却又忍不住回想起温念初颈间吻痕。
“管他是谁呢,“她小声嘀咕,“能让念初这么开心的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
另一边,温阮被陆行简毫不留情地赶出房间后,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套房。
房门被她用力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将手里的蛋糕狠狠砸向垃圾桶,奶油迸溅出来,有一些沾到了她的腿上。
“该死!”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脑海中不断闪回机场那一幕——温念初颈间那抹刺眼的红痕,一定是她和男人苟合的痕迹!
难道……这人真的是陆行简吗?
她跌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映出她扭曲的面容。
颤抖的手指划开手机相册,里面详细记录着陆行简近三个月的行程安排。
她一项一项核对,从商务会议到片场拍摄,甚至精确到每个小时的行程——根本没有与温念初重叠的时间点。
“不可能。”她神经质地咬着指甲,精心修饰的美甲被她啃得参差不齐。
如果不是陆行简,那会是谁?
突然,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抓起手机,拨通了谢依禾的号码。
“我要温念初最近三个月所有的行程记录,”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尖锐,“特别是和男性接触的!每一分钟我都要知道!”
对面的谢依禾刚想跟她贴贴,就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