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拉,撸了一把林妗脑袋就走了。
等人彻底走完,忙碌一天的时家人总算能好好休息片刻。
林妗今天可谓是大丰收,家里所有亲人都送了礼物和补上红包。
连爸妈也豪恨地拿了张黑卡,直言这是零花钱,不够大胆找她们要。
她们还住在老宅这边,林妗回到房间偷摸登录手机银行一查,上面的七位数余额差点没闪瞎她眼睛。
再加上其他人给的零花钱,全部加起来直逼一千万。
林妗面无表情地退出手机银行,打开飞信余额看了眼,上面的几千块钱才让她感到一丝真实。
小时候那个给她算命的老头没说错,她的确是富贵命,这话真没造假。
“阿嚏!”
远在几千公里外的某个道观,一个蓄着白胡子在树上摸鸟窝的老头忽然打了个喷嚏。
喷嚏惊动鸟窝里头孵蛋的鸟,忽地扇着翅膀飞走了,同时还落下一泡鸟屎掉在老头头上。
“谁在骂我?”
老头擤了擤鼻涕,感受到脑袋一凉,一股臭味瞬间袭来。
他满头黑线,抬眼望着只能看见黑点的背影,张口对它口吐芬芳。
一脑袋屎,老头也没心思继续摸鸟蛋,慢悠悠滑下树,小心踩在泥地上才松开手。
走到水井旁边,将脑袋和手洗干净,摘了一根黄瓜坐在门槛边上吃。
“松青这个臭小子,下山了一个泡都不冒,还真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老头嘴里叨咕,越说越生气,把黄瓜塞嘴里掏出手机便要找人兴师问罪。
电话还没打出去,手机先响起来。
不过来人不是松青,而是和他只有短暂师徒缘分的池芫。
老头立马喜笑颜开,快速接听电话,“稀客,你今天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
另一头的池芫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想老师了,您最近还好吗?”
老头将黄瓜咬得咔嚓咔嚓作响,“好,我怎么不好。你的师妹、师弟全出去了,现在道观里只有我一个老头子。”
“没有你们一群萝卜头吵我,我天天不知有多清净。”
池芫:“那便好,不然我还真担心您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