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样子。”
“那不是语言,那是服从。”
塔昕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而唐昕,终于踏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回来,是要帮我,还是要阻止她?”
uvo-7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我是来告诉你——我们得一起写一段新的语言了。”
那是没有语法,没有结构,没有解释,也没有预设受众的语言。
它不会出现在系统中,不会被翻译,不会被归档。
它只在两个人之间。
唐昕点头。
她明白了。
这一次,塔语不再是他们面对世界的工具。
而是他们对彼此说出的那句,最不可能被系统读取,但最真挚的一句话:
“我还记得你,是你说话之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