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安让白素素给他敬酒。
这么好的下药机会,她哪能错过。
白素素赶紧斟满酒盏,双手捧着递到许平安跟前,软着嗓子说:
“丰林伯辛苦啦,这杯酒您可要喝尽兴。”
哪知许平安突然垮下脸,气哼哼道:
“卿儿你平时都喊我许郎,怎么临到分别倒生分起来了?”
“相公我这心里啊,跟针扎似的疼。”
他本是随口逗趣,白莲圣女却惊出一身冷汗。
可不是嘛!两人都私定终身了,还端着官场称呼,这不露馅了么?
她赶忙赔笑改口:“许…………许郎别恼,人家一时嘴瓢嘛。”
“这杯酒算我赔不是啦。”
许平安接过酒盏仰脖干了,转手也给‘假侯爷’斟满:“娘子也来,你最爱这百果香,今日咱们喝个痛快!”
白莲圣女起初没当回事,想着灌醉对方才好下药。
她自诩酒量不差,却不知这‘百果香’是蒸馏烈酒,跟大晋常见的米酒可不一样。
硬着头皮干完一盏,喉咙到胃里顿时烧起条火线,呛得她直想咳嗽。
这才惊觉失算——永安侯爱喝的哪里是寻常酒水!
这酒喝起来又香又醇,可后劲儿也忒大了点!
白素素硬着头皮连干了两杯。
为啥这么拼?还不是许平安说永安侯最爱喝这个。
喝少了可不就露馅了嘛。
两杯下肚。
从没碰过烈酒的白素素,脸蛋儿烧得通红,身子直打晃儿。
到底是白莲圣女,虽说喝得晕晕乎乎。
脑子倒还清醒,知道自己要干啥。
趁着许平安没留神,她袖子一遮,麻溜儿把蒙汗药抖进酒杯。
端着杯子凑到许平安跟前,软着嗓子说:
“眼看要分开了。”
“我再给许郎满上一杯吧。”
许平安这会儿正上头,压根没注意眼前闪红光。
还当是永安侯喝高兴了要跟他比酒量。
比就比,谁怕谁啊!
接过酒杯又是一口干。
顺手也给白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