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朝着傅以承快步走了过来,抬手就去抓他的手,声音颤抖地解释着,“阿承,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可以解释的。”
男人冰冷蚀骨的眼神落下来,眼睛里一片冰天雪地,片刻,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移开自己的胳膊,将视线落在她额头的伤口上,眸子一紧。
“额头怎么了?”
“我…”
明若愚看着自己垂落在身体一侧的手,鼻尖上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在嫌弃她。
他不相信,她和容赫什么都没做。
明若愚张张嘴巴,那些难以启齿的经过,像是大山一般压在自己的胸口,让她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伸出手,试图再去去抓男人的胳膊,却最终没了勇气。
“我说过我可以解释的,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男人刀锋般的视线看向里头的容赫身上,又意味不明地收回视线,淡淡点头,最先转身往走廊走。他太平静。
平静到让她觉得害怕,觉得心里一阵阵发憷。
她疾步追了出去,刚出大门口,就忽然眼前一黑,瞬间栽了下去。
“若若…”
走到最前头的傅以承闻声,忽然一阵风似的过来,一把将明若愚抱进了怀里。
容赫也跟了出来,就站在距离他们一步之遥的地方,目光阴暗。
傅以承抬头看了容赫一眼,转身将怀里的明若愚交给身后的司陆,沉声吩咐,“带她下去,在车里等我。”
司陆很默契地点头,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傅以承一转身,暴风雨般的拳头瞬间朝着容赫招呼了过去。容赫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打到在地。
他本来就不是傅以承的对手,要还手谈何容易。
只能接受男人一个一个雨点般落下来的拳头,鼻子里,嘴里,眼睛里,无声无息冒出鲜红色的血液来,直到最后瘫软在地上,被打得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像条毛毛虫一般,无声无息躺在地上,不断地蠕动,嘴里吐着血。
傅以承却还不解气,揪住领子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一把拽到自己的跟前里,嘴里阴暗地吐着气息,似要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