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敲着算盘噼啪响。
白夜漫不经心地问：“大爷，您这客栈开了多久了？”
老头抬起头，浑浊双眼闪过警惕：“我这客栈开了有些年头了，怎么，想住好的就去别处啊，我这可不招待挑三拣四的客人。
说完，老头又低下头，噼啪噼啪地敲着算盘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白夜也不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圈：“大爷，您这客栈的位置不错，人来人往的，生意应该挺好的吧？”
这时老头露出得意之色：“那是，以前这附近都是集市。我这客栈啊，那可是天天客满，有时候啊，还得让客人排队等房间呢！
“只不过啊，现在世道变了，集市没了，人都跑得差不多了，我这客栈啊，也就跟着没落喽。”
老头叹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白夜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地说：“世道变了？那您老可曾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老头浑浊的双眼猛地一缩，上下打量起白夜来
“奇怪的事情？哼，我这小店天天人来人往的，什么没见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夜凑近老头耳边轻声说：“比如说，尸鬼，传教。”
手中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老头双眼瞪得滚圆，嘴唇哆嗦半晌才回过神挤出一句话：“你小子瞎说什么呢？听不懂听不懂！滚去睡觉去。”
“大爷你听我说一句，这世间之事，往往并非空穴来风。谁不知道第二区封城，也不见人影，我都见过，我都知道那些动静。”
老头颤抖着手，想要去捡地上的算盘，手哆嗦拿了掉拿了掉，就是捡不起来。
后退几步靠在柜台上，勉强稳住身形：“什么……什么动静？我这人老了，耳朵不好使，晚上睡得沉，什么也没听见啊。”
白夜抽完烟随手摁在烟灰台。
“大爷，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旅店我从外面就闻到一股子尸臭味，你当我鼻子是摆设吗？这房子，怕是已经混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小子故意来砸我照片的是不是？！不想住就滚！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种无理取闹的人！”
老头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