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难掩眼中的阴鸷。
“这是博士？”白夜拿起照片，仔细端详。
梅姐又点燃一根烟，点头：“没错，就是他。我花十五万从黑市买来的信息，没错的花你们要找的博士是中心城一所高校的生物学教授。”
“生物学教授？”秦峰扒拉几张简历，被上头密密麻麻的成就和头衔震撼得瞠目结舌。
“海城大学生物工程学博士、国际知名学术期刊审稿人、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获得者……这人真是博士？看照片不像啊！白哥你看是那糟老头不？”
白夜盯照片上的斯文男人，与记忆中发狂疯癫的怪物截然不同。他无法将那个在实验室中歇斯底里，仿佛从地狱爬出的恶魔，与眼前这个成就斐然、受人尊敬的学者形象联系在一起。
翻过照片，白夜念出声：“王皓严？”
秦峰挠挠头，满脸疑惑：“王皓严？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
白夜也觉得有几分耳熟：“在哪见过或者听过？”
梅姐在一旁补充道：“海城大学生物工程学博士，这个名字在学术界可是响当当的，你们没听过才奇怪。”
老赵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这王皓严不就是十一年前之前调查的那个科研项目的主持人嘛！我记得当时新闻上还报道过他的研究成果呢！”
白夜一愣，十一年前，正是那个轰动一时的科研项目被曝出存在严重伦理问题，引发社会广泛关注。
当时，王皓严作为该项目的负责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为了众矢之的。
白夜当时还是不到十岁的小屁孩，大街小巷的电视上都在播报这起科研丑闻，王皓严的名字和面孔几乎家喻户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