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仕鲁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脸涨得通红,心中暗自嘀咕,怎么老朱家的人都不尊崇儒学呢?
“李大人,前元末年,天灾人祸不断,百姓食不果腹,甚至出现人相食的惨状,那时您为何不去提纲常人伦呢?那时的纲常人伦又在何处?人与禽兽又有何分别?” 朱雄英目光如炬,言辞犀利,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李仕鲁。
“这…… 这岂能一概而论?” 李仕鲁被问得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想要反驳,却又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话语。
“为何不能一概而论?前元末年,百姓为何纷纷揭竿而起?还不是因为腹中饥饿,难以活命。依我看,在百姓生死存亡之际,纲常伦理远没有地里长出的粮食来得实在!” 朱雄英双手抱胸,掷地有声。
“殿下,这与今日之事又有何关联!” 李仕鲁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简直是在胡搅蛮缠,觉得朱雄英说的这些与当下讨论的和尚道士之事毫无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李大人方才说和尚们不缴纳税赋,也不从事生产,对吧?” 朱雄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没错!” 李仕鲁斩钉截铁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