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哥喊来小弟,带着许家三人去拿衣服。
他自己则是去了里屋,拿着一个盒子出来。
“妹子,珍珠的钱。”
时夏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卷一卷的大团结,还有不少票据。
她拿出一部分给了秃头哥道:“还是和以前一样,隔几天送肉,送油。”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秃头哥收好票据和钱后,又开口道:“妹子,最近还出海吗?”
“又有买卖?”
秃头哥点头。
“有个客人想要上等的龙涎香。”
龙涎香,这玩意她还真有一小块。
不过她还想留着呢,给爷爷点着,睡眠会好不少。
“不知道,看天气,龙涎香这玩意需要遇见,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那肯定是,我就寻思你在海边,遇见的几率大一点。”
时夏好奇的问:“多少钱?”
“看品质大小,五千打底。”
时夏心里有数了。
对于别人来讲龙涎香看运气,对时夏来讲并不是。
龙涎香就是抹香鲸的肠道分泌物,还是病态之下的分泌物。
她只需要找到抹香鲸,龙涎香不是问题。
秃头哥要说的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时夏也带着换了一身衣服的许家三人准备回去。
回去的时候还带了不少其他东西。
正好赶上轮渡,时夏四人上了船。
许家兄妹都是第一次坐船,很新鲜,很兴奋。
这是前一个小时。
第二个小时后,两个人就有些看不动了,怎么都是水啊!
许老爷子倒是稳坐泰山,时夏坐在他旁边问:“出过海。”
“嗯。”
许老爷子一如既往惜字如金,时夏也没再多说什么。
三个小时后,海三岛到了。
新修起来的码头让时夏开心的蹦跳了两下,海边的岛民看见时夏后,兴奋的喊道:“时夏回来了!”
“时夏回来了!”
一句时夏回来了,开起了热闹非凡的场景。
呼啦啦的一群人四面八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