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手机传来，把快掉在上嘴唇的鼻涕吸了回去，小声的说道：“老师，小圆好难听，你叫我零零就可以了。”
幼儿园，程圆当时还写不到自己的名字，每次写到“口”的时候，就自我放弃了，因为里面的员字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进去，久而久之，她就把圆写成0了。
项雪梅知道的时候，为了不打击小程圆，就给她起了个小名：零零。
“好哒零零。”
林以糯软糯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乖，下次不能这样做啦，老师不会走的。”林以糯也是第一次当班主任，她想看着自己带大的小朋友去参加高考，于是她早就拒绝主任了，不过为了主任的面子上过的去，她对外宣称的是自己的能力不足。
最终这场闹剧以程随被骂了结尾，没办法，谁让项雪梅以为是他把程圆弄哭了。
————
凌晨两点，程随码完了今天的最后一个字，这才有空玩手机。
他被辞退后的第二个星期，当时他觉得自己快颓废了，于是就把大一没写完的一篇小说，重新写了出来。
不知不觉就写了一个多月，他也爱上了这种码字的感觉。
习惯性打开朋友圈，刷新一下，映入眼帘的第一条朋友圈就是林以糯发的。
小林老师：“可恶！这个游戏到底是谁在赢！”
配图：一片红的游戏截图。
程随顺手点了一个赞后，想起王晋今天下午说的林以糯朋友圈，刚准备点开看一下，就有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