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的陈近南,此时也没了说话的性质,只想快点跳过这一话题,
甚至他还给一直替张宁说话的黄土堂堂主,使眼色,希望对方可以出来在打个圆场。
但钱可以买对方当墙头草,可钱不能让对方当走狗啊,他也是一堂之主,也是有尊严的,
能说两句维护一下,已经是对得起对方送的金银珠宝了
“晚辈的妙计,还有很多,古香主想听,晚辈继续说就是了。”
古至中轻哼 一声,不屑道:“牙尖嘴利。”
“赤火堂,从去年己酉年七月,呈交上来入会高手三十六人,八月减员四十七人,十月入会二十五人,
年末就折损了七十二人。”
“古香主收人的速度,都赶不上死,就这样还要继续去北方达子的重镇活动。”
“真是老寿星吃砒霜,不知死字怎么写。”
古至中被张宁一喷,立马怒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杀过几个达子,也敢羞辱老夫?”
张宁轻蔑一笑,淡淡的道:“晚辈不才,去年八月开始,先诛右佥都御史吴之荣,十二月杀西选官卢一峰,
过年不易杀生,休息了俩月。
今年三月谋算顾命大臣,满洲第一勇士,巴图鲁鳌拜,使其下狱,同月刺杀丰台大营代提督奇尔木,
后又计杀领侍卫内塞本得。”
“前几天还闲极无聊,抓了慎刑司的走狗,无生散人。”
“就是那个白照会的那个。”
“敢问前辈,小子能羞辱尔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