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此刻的牧荣还以为抓住了顾阳的把柄，赶紧追问道：
“你可别跟兄弟我藏着掖着，我都把自己的手段说给你听了，你要是不说，那就是不够兄弟，不够仗义，别怪我以后不把你当自己人！”
无奈之下，顾阳只能开口：
“我回家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家里还欢天喜地的抢着给我发红包，还夸我是十里八乡最有出息的俊俏后生。”
牧荣一下子整个人都瘫软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怕是活在梦里，你该不会精神失常了吧！”
顾阳叹息一声，继续开口：
“你是考的倒数才进的这所学校，但是我当时可是全班第一啊，而且我还是重点班的。”
“什么！你居然是全班第一？难道是你拿着状元的分数报考了咱们这垃圾本科？”
顾阳摇摇头：
“你他妈从小生活的是省会城市，你们班上倒数的都能考个本科。
我那是小县城的高中，每个班能出一两个本科生都是教得好了，我能怎么办？”
这一刻，牧荣整个人彻底傻眼：
“那岂不是说以我当时的成绩，如果去了你们那小县城也能当学霸？”
顾阳点点头：
“对呀，这就是教育资源的差距。
你来了我们那里不仅可以当学霸，老师都要围着你转，把你供起来，同学和学妹都会把你当做是偶像。
别看你只能考四百来分，但是走在路上都是昂首挺胸，宛如获得交配权的大公鸡一样。”
牧荣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赶紧摆摆手：
“别说了，别说了，我脑袋里已经有画面了，已经开始爽了。
我靠，我现在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了。
反正都是考那点分读个垃圾本科，老子还不如高中的时候好好风光一把。”
突然牧荣回过头来，望着顾阳露出有些心疼的眼神：
“我现在是明白了，你小子根本就不是学渣，你是被教育耽误的天才啊！
你之所以考四百来分，那是因为你们小县城只能教出四百来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