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你去吗?”有个平头男走过来问。
迟川上车,双脚两侧随意撑着车,慢悠悠地戴手套,沉冷的嗓音裹杂的冰碴,轻哼一声。
“嗯”
手机响起,陈州言跟助理交代了两分钟,才回过来说话:“在哪儿呢?”
迟川掐灭烟头:“郊外”
“弟弟刚才打电话过来问我你在哪里,我说不知道。你忙完自己去找他或者给他回电话。”
两个小时前,实在找不到人辛忱联系陈州言问他知不知道迟川在哪里,但是他这边比较忙,手头的工作处理差不多了才打电话过来。
迟川微愣,片刻才回复:“我知道了。”
知道个屁!
“行,拿去给他们……”陈州言与助理交代两句,心里有点火,话锋一转没好气骂:“我说迟川,你明知弟弟喜欢你你还躲他,这样不理不睬算怎么回事?”
“他电话都打到我这边了,你让我怎么解释,跟他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或者说你是故意在躲他,还是说你不喜欢他让他放弃。”
越说越来气,陈州言扶额,揉了揉太阳穴:“你喜欢就去告诉他,当初我喜欢你诚哥的时候要是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早被气死了,真不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
迟川没说话,像是默认了。
“弟弟伤那么重你自己心疼不说,你帮了他也不说。”陈州言说:“再这样你迟早得后悔一辈子,到时候别人喜欢上他或者他喜欢上了别人,后悔你都来不及。”
迟川依然沉默,无话可说。
陈州言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耐着性子劝:“你不就是在担心自己配不上他,担心因为你的家庭给他带来麻烦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他爱上你的那一刻你们就已经逃不掉了,你以为远离他,推开他是在保护他?”
这些事陈州言经历过,他说:“你错了!你这是在害他。他一边爱你爱得浑身难受,一边还要承受别人去抢你追求你。而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这是在折磨他。”
“你以为自己离开了他就能忘记你。忘不了的,反而会刻得更深。就像这次你躲着他,他被人打了、受伤了你能做什么,能帮他还是能救他。就算这次他侥幸没事,那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