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还有一句“我爱你们”。
然而，当他真的拨通了他妈的电话，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越帆嘴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生日快乐小帆，妈早上发你的红包你怎么没收啊？”半天没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越母就问。
越帆嗯了声，因为哭过，嗓音有些低哑，他说：“等会收。”
顿了好一会儿，越帆薄唇轻轻动了下，“谢谢妈，也谢谢爸。”
他似乎也很少对父母说谢谢。
爸爸在信上说他是个好孩子。
他不是。
他连谢谢都很少对他们说。
越母正在跟同事聊12床的病人，听到这声谢谢，整个人都愣住了。
好半天后，越母才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父母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时候，都会如此掩饰。
却在下一秒，越母听到儿子说：“妈，我也是。”
“我也…很爱你们。”
几乎是瞬间，越母眼泪就掉下来了。
电话挂断。
越帆浑身血液都在躁动！
他说出来了！
他第一次跟妈妈说我爱你们！
他真的说出来了，连带着越念青的那一份一起！
越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振奋！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这件事分享给青青！
叶青接的很快，几乎是她刚接通，就听到手机那头的人很开心很开心的跟她分享道：
“青青青青，我刚刚，我刚刚收到了一封信，是我爸妈写给我的，不对，是写给越念青和我的，他们说，他们说他们很爱我，我也告诉他们我很爱他们，我打电话说的，我打给了我妈，我亲口跟她说的！”
“是我亲口说的！青青，我学会了！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青青青青！”
越帆语无伦次！
他真的太开心了！
原来对爱的人说我爱你们，是这么让人开心的事！
他都学会了！
这都是青青教他的！
他都学会了！
叶青喜悦道：“哇真的吗！”
这声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