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老金不会绑架了三江红吧。”
“你给三江红打个电话会死啊。”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刚睡醒,脑子不怎么灵光。
三江红的电话能打通,但是没人接,我贴在三江红的房门听了听,里面也没有电话的声音。
越是这样想,我心里越发毛,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开农家乐的是一个老头,房前屋后找了一整圈,都没见到人。
一时间,这一片深山老林,只剩下我和四驴子了。
“驴哥,你继续找,我去老板的房间找找有没有钥匙。”
四驴子哼了一声,径直走向三江红的房门前,一个飞踹起身,那真是老师的师字少了一横,真他妈帅。
下一秒,四驴子咣当落地,摔得龇牙咧嘴。
门,纹丝未动。
“看他妈啥呢,赶紧扶着你爹起来的,唉我去,我的大屁股啊。”
“驴哥,咱们敲窗户是不是更轻松一点?”
四驴子骂骂咧咧起身,来到窗户前,我和四驴子都懵了。
这窗户,不对劲。
我不知道防弹玻璃什么样,但这个玻璃的厚度堪比我的鞋底子。
屋内的窗帘还拉着,房门踹不开,外面又是这么厚的玻璃,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在我心头弥漫。
我又看了一下我和四驴子的房间,是普通玻璃没错,唯独三江红和老金的房间是那种厚玻璃。
四驴子找了个砖头,准备砸窗户的角落。
“等会,先别砸。”
“等啥啊。”
“你让我想想,给我整根烟。”
“你他妈要上仙啊,哎~我跑又跑,颠又颠,大马拴在了梧桐树,二马拴在了后花园。”
“别扯犊子,别说话,让我想一想,不对劲。”
四驴子见我表情不对,也收起了笑脸。
我把整件事情过了一遍,脑子嗡地一下。
“驴哥,昨晚你怎么睡着了。”
“我他妈都醒了,你还寻思我睡觉干啥?没完了啊,咱来也不也好好的。”
“你怎么睡着的?”
“困着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