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多次,但凡有一点痕迹,也不会留给我们。
清晨,我们背着包,迈着谁也不服的步伐进山。
走了一个小时后,我们服了,在这边爬山,有点喘不上气,而且,山也很陡。
包头的海拔一千多米,对于在平原地区呆习惯了的我们,确实有点吃力,一千多米,说不上有高原反应,不过爬山的确很不舒服。
“你们看,那有个人。”
顺着花木兰的目光,靠近山顶的位置有一个老头,老头注意到了我们。
老头一个人坐在石头上,身边没有牛羊,也没有牧羊犬,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什么人?
老头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我们只能硬着头皮靠近。
“老先生,吉祥啊。”
四驴子突然冒出来这一句,差点给我干吐血。
老头打量我们一番,笑呵道:“咋地,爬山玩呀?”
东北口音?
老乡?
“大爷,东北人吗?”
聊了几句,热乎劲也就上来了,大爷说他姓韩,名老蔫,老家在辽宁沈阳,1975年作为知识青年来到内蒙,从此在这定居。
韩老蔫是真不听他爹的话呀,老蔫在东北话中指的是不爱说话吱声的人,可韩老蔫却十分健谈。
正常聊了一会后,我们想赶路,可韩老蔫硬是用话语把我们留下,问东问西。
韩老蔫说他每天都上山,锻炼身体,我们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登山健身好。
乱七八糟陪着韩老蔫硬唠嗑,这老头子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直和我们说登山的好处。
我直接说他会成为格哈德那样的人。
韩老蔫很高兴,以为是个多牛逼的外国人呢。
那么,格哈德是谁?
死在珠峰上的登山者。
“大爷,我们进山玩,赶时间,先走了。”
“别着急,别着急,咱们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啦。”
“回来遇见了,请你喝酒。”
韩老蔫拦在了我们前面,一个干巴老头,拦着三个大汉加上一个又虎又彪的小姑娘,有点螳臂当车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