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还想挖东西,你们是真不想活了。”
我能理解铁柱叔内心的恐惧,魔湖的传说已经深入他的骨髓,这个东西和信仰有关,就像大部分人不敢去庙里对着佛像撒尿一样,可以理解为大不敬。
“狗哥,那种水草是怎么回事?”
花木兰对我挑了挑眉,摆出一副要唱双簧的样子。
我不能往灵异的方向去解释,思来想去,我决定偷换概念。
“水草很普通呀,你们知道捕蝇草吧,是植物,也能捕食昆虫,水草也是这样,捕食一些鱼虾,海洋里有很多这样的植物。”
“哎?好像是这么回事,湖泊与世隔绝,没有人打扰,水草长得也茂盛。”
“嗯嗯呗,我估计数量不会很多,咱们后来下水都没事。”
铁柱气的干瞪眼,很显然,我的解释和他的认知不一样。
“明天咱们下水的时候带上砍刀,白天光线好,一起下水还有个照应。”
四驴子道:“等会,下水之前我先做个法,能保证没事。”
“呵呵,你他妈的会做啥法,浇一泡含糖量百分之七十的黄尿吗?”
四驴子玩了一个我没想到的骚操作,他捡了两根长树枝,绑上电线后接上电瓶上,往水里一插,水面噼里啪啦,瞬间起了一层银白。
“驴哥有手艺呀。”
“操,那你看,妈了个巴子的,里面有水鬼也得给老子翻白眼。”
我们的行为,在阿贵叔的眼里就是在造孽,他说带我们找到了湖泊,要么让他明天回去,要么直接弄死他。
铁柱在气头上,这个时候不能用强硬手段,最好的办法是洗脑,还得循序渐进。
我从假钞聊到了晚年生活,没有多少存款也没有养老金,晚年生活只能孤苦伶仃,不说给孩子打下江山,也不能拖累孩子,万一有个病有个灾,就算自己想死,孩子也不忍心,肯定会倾家荡产相救。
如果和我们干一票,自己衣食无忧,还能让孩子一跃成为市中心的居民,孙子辈直接赢在起跑线上,这个买卖,多值当。
同时,我还向铁柱保证,我们有办法洗钱,把钱变成合法收入,到时候直接给他存入银行,保证不会像上一波人一样,用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