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土皇帝的祭祀坑,里面东西不得直接让许某人高潮?
想法总是美好的,但许某人穷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怎么绕过多疑的阿贵叔,好像除了让他消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和村里人也没有更多地接触,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想法,如果阿贵叔不是个例,那这个活就难办了。
吴姐家没什么变化,依旧母女二人,吴姐见我们回来也很热情,特地去镇子上买了一大堆菜。
孟彩娇这姑娘对四驴子有些上瘾了,吃过晚饭就把四驴子叫去房间辅导功课,我想过去问一些事情,桌子上连本书都没有,估计四驴子在补习生物。
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只能默默等待,替他们关上了房门,摸出了一根烟吐云吐雾。
一根烟还没抽完,四驴子出来了,额头上连个汗珠都没有。
“我能在这抽烟吗?”
“抽呗,别笑话我呀,我知道你要问人家小姑娘事儿,怕你着急。”
咱不能说四驴子是有一种开始叫做结束,咱得说人家是个好爷们,知道什么是审时度势。
没过半分钟,孟彩娇也出来了,脸上有一些羞红。
这我得为四驴子辩驳一句,人家没脱衣服,半支烟的时间不包括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