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我又看了一眼花木兰道:“影子能看出男女?”
“不是影子,绝对不是影子。”
“为啥?”
“我看到了两条麻花辫,还有表情,表情,她在对我笑。”
我心停跳了一下,花木兰表情惊恐,不像是在胡说,我想到了蒙汗药,可进来前通风了好久,小三千年的蒙汗药能比伟哥还好用?
不可能是幻觉,但也没有其他解释。
姚师爷四周检查了一遍道:“手脚麻利点,快点装完快点出去。”
花木兰说完之后,我总是不经意间看向墓墙,恍惚间还真像是有人似的。
姚师爷走到我身边低声道:“你是不是也看见了?”
我一脸茫然。
“我看到的和小姑娘说的差不多。”
姚师爷的话像是一道炸雷在我脑海炸开,我咬牙道:“你也看见了。”
姚师爷点了点头。
我的心脏一阵发慌。
“快点搞,完事就走。”
刚才还是其乐融融聊黄段子,现在每个人都是表情凝重地搬东西。
渐渐的,墙上的人影渐渐清晰,肉眼可见有十多个人影在墙上。
姚师爷强装镇定走到墓墙边,伸手摸了一把,转身笑道:“他妈的,虚惊一场,有水,就是画,没事没事,继续。”
我长舒了一口气。
洒水画现的案例不少,古时候有特殊的材料,用这种材料作画平常根本看不见,只有在雨天或者洒水后才能看到画作。
我们虽然没洒水,但我们进来加热了墓室里面的空气,空气遇到冰冷的墓墙液化成水,形成了洒水的效果。
用科学的方式能解释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壁画,可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却解释不明白。
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特有的一种发型,身上穿的衣服也类似绿军装。
看着壁画,我有了一种这群人是被困在墓墙里的感觉。
姚师爷道:“麻溜地,完事早点上去。”
其他东西都好说,只有武丁像两边的灯奴隶却怎么都撬动不下来。
我、赵悟空、四驴子,连牛逼的川娃子都上去试了,灯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