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臣妾没有,臣妾冤枉!”蒋月柔声音颤抖,一个劲儿替自己辩解。
燕霁雪却不再管她,而是走向旁边早已经瑟瑟发抖的玉莲。
玉莲瑟缩成一团,两只手紧紧缴着衣服下摆,手腕裸露出来,上面的伤痕触目惊心。
燕霁雪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询问:“玉莲,你这伤新伤旧伤叠加了这么多,柔嫔是不是早就已经开始欺负你了?她都用的什么方法?”
玉莲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跪在地上,“娘娘莫要说胡话,这伤根本就是玉蝶……”
“你这胳膊上起码几十处伤,玉蝶就是想害你,哪有那么多时间?”燕霁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玉莲,皇上跟太后娘娘面前,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天王老子来了都难救你!”
玉莲一张脸惨白,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痛色,竟还是没有松口。
燕霁雪很是不耐,深呼吸一口气,“好啊,既然你说是玉蝶伤害的你,那么本宫问你,你胳膊上最近的一条伤口是什么时候,她是以何种方式伤了你的?”
玉莲声若蚊蝇,“是昨夜酉时三刻,她用手拧奴婢的胳膊,在这儿……”
她颤巍巍指了指自己右胳膊上的那一坨青痕,眼泪涌了出来。
燕霁雪冷笑,“你当真记清楚了吗,昨夜酉时三刻,玉蝶明明已经回来了!”
玉莲吓得浑身一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那可能是奴婢记错了,是酉时一刻……”
燕霁雪深呼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昨夜酉时,玉蝶确实不在永安宫,你这般含糊其辞模棱两可,再不说实话,本宫就算有心饶你,也无济于事!”
“娘娘……”玉莲哭着看向蒋月柔。
蒋月柔同样脸色难看,除了眼泪掉的凶猛,似乎已经无路可退。
“说实话。”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刘景煜终于出了声。
他的声音温静平和,却透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蒋月柔主仆两人一时间竟都不知所措。
燕霁雪眼看着是时候了,看了一眼玉莲,“皇上开恩,这是你最后自救的时候了。”
玉莲瞳孔一震,急忙跪行到刘景煜面前,连连磕头,“皇上明查,是柔嫔,是柔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