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燕霁雪开脱,实际上重新强调了一遍事实,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用针刺伤了刘景煜。
燕霁雪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可她这靴子是昨天晚上就已经绣完了的,她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为保险起见,还让两个丫头检查了一遍,怎么可能藏着针?
“哀家看,雪妃分明就是不满皇上多次禁她的足,这才心存不满,蓄意报复。”荣太后冷笑。
“臣妾没有。”燕霁雪又跪了下去,“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臣妾若有此等大逆不道的行为,定让臣妾的父亲大哥死在战场回不来,让臣妾的妹妹嫁不出去,弟弟娶不到媳妇!”
好家伙!
在坐一帮人都惊了。
她竟发这样毒辣的誓。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你……”荣太后继续冷笑,“为了脱罪,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来人呐,把这个不安好心的东西给我打入……”
“母后。”千钧一发之际,刘景煜开了口,“既然她说自己冤枉,不妨再给她一次自证清白的机会。”
蒋月柔都快气疯了。
要不是皇上那句话说的太及时,燕霁雪那贱人这会儿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皇上,太后,臣妾可否看一看臣妾的靴子。”燕霁雪道。
“就这丑东西,还有脸绣来给朕?”刘景煜将靴子丢回锦盒,让雁鸣拿给她。
燕霁雪有点委屈,“皇上,臣妾自幼拿的是刀剑而非针线,臣妾为了绣鞋子上的龙纹,熬了好几个大夜呢。”
她之前也送过萧卿尘亲手绣的帕子,当时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拿针线,其艰难程度比这一次还难几百倍。
她仍旧记得萧卿尘当时复杂的眼神儿,当初她以为他接纳了她的心意,现在想想,他明明就是嫌弃,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罢了。
这一次,她又被嫌弃了。
燕霁雪心里很不爽。
“借口。”刘景煜拿话刺她,“还是想想如何解释那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