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每个人都能因为自己的悲痛或自以为的正义去实行私刑,那整个国家不就乱套了吗?”江星辰叹了口气,对芸娘讲道。
“秦府的人该死,但若是不用私刑,哪个官员会判他们死刑?江大人,您是高高在上的官员,也许在您的身边都是和谐美好的人事物,但我们底层百姓,想要在面对有钱有势的人时得到公平对待,实在是痴人说梦,总之就是那句文绉绉的话,何不食肉糜。”芸娘气的咬牙切齿:“老娘本以为那小男孩人性本坏,现在想想,为了没过门的嫂子这般愤怒,他可称得上是有情有义。”
“芸娘,我并不是何不食肉糜,我的身上也背负着血海深仇,但我始终坚信,要用正确的,正义的,正规的途径,让我的仇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若是底层百姓都相信只有用私刑才能惩罚恶人,那么只能说明,官员无能,所以我们更要努力的往上爬,让官场与国家制度变得更加完善。”江星辰并没有被芸娘的反驳气到,反而笑着继续为自己解释道:“如果律法惩治不了恶人,或让人觉得不公正,那么应该去想办法改变并完善律法,而不是拿起刀来动用私刑。”
“那你说,这件事要怎么办?元鸯死了这么久了?你还能给她翻案?她若翻不了案,你还要查下去,岂不是只能将四夫人元莺绳之以法?对了,她还有个同伙那个同伙是?”
“是程双,就是这个男孩程峰的哥哥,也是元鸯的青梅竹马未婚夫。”越小满接过话来:“我赞同江星辰的主意,这件事必须要水落石出,正大光明的去解决,是我误会了程双,以为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男人将自己怀了孕的女人丢给了秦府,自己跑掉了,原来他一直在想着为元鸯和未出生的孩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