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草原。
野狐河以北。
辽西军骁骑营指挥使呼延腾正率领兵马在一处小溪边补充体力。
“报!”
“呼延指挥使!”
“金帐汗国万骑长达瓦率领的两千余骑,正从南边向我们扑来!”
“距离我们仅有十余里地!”
飞驰而来的斥候兵翻身下马,大步奔到了呼延腾跟前,禀报了敌情。
“再探!”
“遵命!”
这斥候兵应了一声后,急匆匆又转身离去。
“报!”
“约有三百余人的部落骑兵出现我们东边,距离我们约有十余里地!”
“报!”
“我们的东北方向又出现了一路部落骑兵,约有四百余骑!”
“”
斥候兵不断从各处飞奔而来,将敌情禀报给了骁骑营指挥使呼延腾。
面对各个方向不断靠近的敌人。
呼延腾倒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
而监军使王大树则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坐立难定。
“呼延指挥使!”
“现在各个方向都出现了敌情!”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就被人包饺子了!”
他们如今是孤军深入,一旦遭遇大股的敌骑兵包围,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呼延腾抬起头,笑着挪耶道:“王监军使,你怕了?”
“怕个屁!”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老子杀了那么多敌人,早就赚回本了!”
王大树指了指周围休息的将士。
他对呼延腾道:“可我们不是大头兵,这么多将士的身家性命都捏在咱们手里呢。”
“小侯爷将他们交给我们,不是让我们带他们白白送死的。”
“咱们就算是死,也要轰轰烈烈地死,死得值得!”
“明知道这些敌人已经围上来了,咱们还在这里坐以待毙,不知道跑,那不是傻子吗!?”
王大树的一番话,顿时赢得了慕容月、耿安、阿史那夫等人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