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刻意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扫过,媚眼如丝,帕子下的红唇高高勾起。

    这男人吃醋的模样倒挺有趣。

    没想到出了皇宫,他竟还懂得护食了。

    轩辕凌澈喉结滚了滚,眸色幽暗,抱着她的手收紧,“莫要胡闹。”

    “阿澈的耳朵红了呢,你很热?”姜宛眼底笑意更深,唇瓣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阿澈出汗了。”

    温唇若有似无的触碰,勾点涟漪。

    轩辕凌澈呼吸一窒,脚步凌乱,幽暗的眸底满是宠溺与无奈。

    真是个惯会勾人的小狐狸。

    停下脚,垂眸看向怀中女子,眼底是溺死人的缱绻,“想玩儿?”

    他不介意换个地方,陪她好好玩儿。

    姜宛玉白的手定在喉结上,眼底笑意凝固,遭了,逗过火了。

    收回手,乖乖靠在轩辕凌澈肩头,“青天白日的,玩儿什么玩儿,赶紧赶路,都要看不到人影了。”

    他们落在队伍后方,九月被墨青护在怀里,避开四周凌乱的枝叶。

    一路过去,九月身上干净如初,片叶未沾身。

    大长老见状撇撇嘴,拿着剑边走边砍,臭小子有了媳妇儿忘师父。

    他一把年纪,跑这个鬼地方寻他,臭小子眼里除了那个丫头,是半点儿都没看到他。

    “哎呀,你抱着我干什么?松手,我自己能走。”九月不耐推开腰间大手。

    这男人有病,一路上对她不是抱就是拉,分明一张冰山脸,做的事却像个流氓。

    还有,旁边那三个是什么眼神?

    墨青手上用力,面无表情,“别动,乖一点儿,这些锯齿草有毒。”

    墨云烟跟在他们后边,闻言附和道:“是啊,九月你千万不要乱动,锯齿草触碰到肌肤会疼三天三夜的,若是碰到脸,可是会肿成猪头的。”

    猪头?

    九月摸摸自己如花似玉的小脸,停止挣扎,算了,抱就抱吧,脸重要。

    林间一片寂静,似乎是昨晚的大火,妖兽被惊走。

    一路上,他们竟然相安无事,走的极为顺利。

    出了林子,眼前视线豁然开朗。

    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