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脸色白的像夜里的鬼。
“她……她真的是仙人,咱们冒犯仙人,遭受天罚了。”
一胆小的士兵扔了武器,跪地哭喊:“求仙人勿要怪罪,我等并非本意,都是将军下令逼我们如此做的,您要怪就怪将军吧。”
头磕的砰砰响,不一会儿,额头上一片血红。
姜宛懒得同他们耗费时间,锐利的眸子扫向领头将军,“助纣为虐,祸乱无辜,你确实该死。”
此人身上血气浓郁,不知染了多少鲜血。
他们是祁家私自养的兵,平日都藏着掖着,丝毫不敢暴露,更妄论上阵杀敌。
那些血气,无非是为了祁家清理障碍所染。
将军祁城心头剧震,被她看了一眼,他竟觉得通体发凉,手脚发软。
但将士面前,他不能露怯,狠狠咬破舌尖,强撑着没有跪下,“荒谬,什么仙人,你带领匪徒私闯城主府,不顾主人意愿抢夺府中财物,仙人若都如你这般,世上还有何公平可言。”
九月冷笑,双手掐腰跳下屋脊,站在门内指着祁城鼻尖怒骂:“呸,公平,你还好意思说公平?你们仗着权势强掳良家女子时,你怎么不说公平?若我没记错,云城的护城兵按规定应只有一万人吧?你这多出来的三万是从哪来的?私自征兵可是犯了大忌,旁的不说,只说你这三万人的军饷从何而来,剥削民脂民膏,糟践人命的人还敢说我家小姐是强盗,我呸,你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