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她一直踩在脚下的所谓贱民欺辱,也算是因果循环,都是报应啊。
肉疼的分出一小份,递给她,“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分你点吧,先烧点,下去了也好打点鬼差。”
城主夫人:“……”
这是咒她死?
一大摞冥纸就只分给她几张,这还是看在多年的主仆情分上?
“不要?那算了。”王婆婆收回手,继续烧纸,她还舍不得呢。
总共就藏了这么点冥币,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城主夫人脸色发绿,“起来,你发什么疯,好端端的,谁说咱们一定会死?”
王婆婆烧完最后一张,拍拍手起身,看着眼前没脑子的主子,无奈叹息,伸手指向前方。
“诺,你请的外援,现在连门都进不来。你说他们知道是你报的信,能不能放过你?”
外面喊杀声不断,却无一人能踏入城主府大门一步。
这架势,只要眼不瞎,都看得出来谁胜谁负。
城主夫人踉跄后退,无力跌坐在地上,望着夜空中的金光,愣愣问:“还有冥纸吗?”
王嬷嬷翻了个白眼,“没了,都烧完了。”
城主夫人失神望着夜空,心底悲凉,“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深夏的夜,蝉鸣声不绝于耳,高耸的屋脊上,姜宛猛地回头,看向远方,唇瓣勾起,青葱般的手伸出。
一只纸鹤穿透黑雾,稳稳落在她掌心。
九月激动上前,双眼放光看着纸鹤,“怎么样?可有找到稚儿?”
姜宛面色难看,眸色冷沉,“稚儿出事了。”
垂眸冷冷睨向下方苍蝇般的祁家军,“没完没了,聒噪。”
挥手,一道符箓打出。
轰隆一声震天雷响,离城主府近的几百士兵猛然僵住,浑身发抖,一缕缕黑烟从头顶冒出。
电流在他们体内游走,又麻又痛。
缥缈的女声裹着杀意在夜空回响,振聋发聩,“速速离开,否则,杀无赦!”
士兵们胆寒,惊恐四顾,面面相觑,不可思议的颤声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是雷声。”一士兵惊恐瞪大眼,头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