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哥,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是真的很爱。
周文晖大脑就像宕机似的,忽然转不动了。
媳妇平日里性格虽大方爽朗,但在示爱这方面,羞涩的很,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下,那可叫一个循规蹈矩。
这是转性了?
这种滋味儿怎么说呢,心头酥酥麻麻的。
“没,没有。”他不带脑子地实话实说。
沈江秋:“……”
她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那我以后经常说。”
爱就是要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周文晖:?
周文晖:!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媳妇儿一定是吃错药了!
他试探性地伸手指了指刚才被亲的地方,“你要是再亲我一口我就信。”
沈江秋:“……”
得寸进尺。
她笑意盈盈地、狠狠地在周文晖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把。
“嘶!”
周文晖倒吸了一口凉气!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嗯,没什么不对劲了。
周文晖呲牙咧嘴了半路,到病房前才恢复了正常,临走前,他依依不舍道:“等我明天下午来接你。”
两个人拾掇一间房,要不了多久,等明天中午抽空再去商务印刷厂跑一趟,彻底把事情落定。
“行。”沈江秋先把宋家给的100块钱塞到信封里,随后把信封塞给他,吩咐道,“把鸡蛋和麦乳精都拿去师母家吧!”
借花献佛嘛,不寒碜。
周文晖离开后,沈江秋忽然觉得有些乏累,她躺在病床上,听着龚大姐与她弟妹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