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屿知道萧沉域是像猫捉老鼠,要慢慢玩死他。

    他不想忍受折磨,情愿痛快点死掉!

    陆泽屿干脆放手一搏,赌一把。

    “萧墨是你弟弟,你要真的在乎他,他又怎么会在外面当了二十七年的孤儿?你别演戏了!说不定他跟我一样,是个私生子,你找我,是想报复他对吗?”

    萧沉域看着陆泽屿垂死挣扎的样子,眼底全是欣赏和玩味。

    他摇摇头:“不,阿墨是我亲弟弟,他流落在外,是因为当年我父亲贪图二房的美色和家族势力,纵容二房打压我们大房这边,我妈不得已才把阿墨送走。这些年阿墨在外受苦,我和我妈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他啧了一声,看向陆泽屿的目光充满同情。

    “我们父家是京城第一名门,曾祖父是开国元勋,曾祖母是将门之后。我们母家是京剧世家,祖上出过好几位御前献艺的名角儿,外祖父是梅派嫡传弟子,在京津红极一时。阿墨的血统高贵得很,哪里像你这种小家族负责人和野鸡生出来的杂种?”

    陆泽屿气得浑身发抖。

    萧墨真的是萧沉域亲弟弟!

    他仅有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萧沉域抿了口红酒,笑着说。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处理你吗?

    我要把你这小畜生,留给阿墨练手,就像猎物对猎人的意义。

    阿墨心地太善良,总要经过一些历练才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