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

    一想到本就带有残疾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被亲生女儿嫌弃他拖累,并给他下了耗子药害死。

    平安就对岁岁恨入骨髓。

    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怎么,张彪你看上那个傻子了?她哪配有家人,以前她心狠手辣得很!

    为了所谓的前途,连自己至亲之人都要残害。”

    张彪被说得脸更红了,嗫嚅道。

    “我就是随便问问”

    今日王伯将岁岁交给他看管,岁岁闹着如厕,当时也没个妇人婆子在。

    这人有三急的事儿又拖延不得,张彪只得带着岁岁去了茅厕。

    他给岁岁取下套在脖子上的绳子,让岁岁入内。

    哪知看似傻子的岁岁如厕后出来,就跳到张彪身上又亲又啃。

    嘴里直呼哥哥抱,把一众干活的兄弟们都惊呆了。

    愣怔过后。

    兄弟们都笑侃他。

    “彪子哥,你娘不是天天骂你没娶个媳妇么?这不就来了,傻是傻了点,瞧着年纪轻轻,没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张彪被闹了个面红耳赤。

    想着虽然自己是被动的承受,且她还是个傻女。

    但到底是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自己是不是该负起男人的担当?

    王伯不知内情,这会还急着去办少主子交代的事,赶忙打圆场。

    “张彪,人你负责给看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些,还是得去把正事商量好,仓库的事可不能出差错。”

    张彪点点头,目送王伯、宁虎、平安离开后,才回头对那帮干活的兄弟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