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徐氏喊来夏嫂教她。

    结果又发现乔氏视力不好,那叶子牌上的花色她瞧着有些费劲。

    老太太笑着摆摆手。

    无妨无妨,咱们就是玩个乐子,哪能事事都周全。”

    于是便让夏嫂和春兰在旁帮着乔氏认牌,有不懂的再细细讲解。

    众人一边打牌,一边闲话家常,气氛轻松融洽。

    几轮下来,乔氏渐入佳境,偶尔还能巧妙出牌赢上一局。

    只是时不时的会拿帕子擦擦眼睛。

    老太太见状,在心里默默记下。

    得寻个机会问问回春堂里的郎中们可有会治疗眼睛的。

    一滴水滴进一盆水里,激不起什么波澜,倒是能轻易的融入。

    乔氏和春兰很快就和老太太徐氏她们混熟了。

    牌桌上,老太太还关心的问起了乔氏的眼睛

    柳宅不知从何时起,形成了男人在外劳累,女人在家享福的风气。

    老管家就不说了,毕竟人过五十五,不分公和母嘛!

    这不,王伯和平安一夜未合眼,这会还得去北城区找萧鹤。

    他俩还带上了柳月初。

    常胜站在门房外,到底还是有些体谅王伯和平安的辛苦。

    他上前拦住了三人的马车。

    “常胜哥,你干啥?”

    赶着马车的月初不解的问。

    平安也拉开车门帘探出头来看向常胜,面无表情的说。

    “常护院,别挡路。”

    “王伯、平安,你俩要不在家歇着,有啥事,让我和月初去做。”

    常胜一脸认真的说道。

    车厢里的王伯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温和的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