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闻言一笑,大手轻轻抚摸着月红的腹部,缓缓道来。

    “平安的爹娘是府里的奴仆,他爹娘在庄子上帮着管理事务,兢兢业业,颇得父亲赏识。

    平安与我年岁相仿,六岁那年,他爹带着他来到府里,参加我身边伴童的挑选。

    那时我要挑几个能陪我习武的玩伴,前来任我挑选的足有二十多个。

    平安那时瘦瘦小小,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我选了另外几个让他们去抓阄。

    刚巧我一个不留神,手上盒子里的蛐蛐跳了出去。

    平安没资格抓阄,就去抓那只蛐蛐。

    我只见他身形敏捷,三两下就把蛐蛐稳稳抓在手心,给我送了过来,我当时就有决定,就是他了。”

    月红听着好玩,笑着问。

    “所以,你让那几个还在抓阄的孩子都不用忙活了,都走吧?”

    陆沉见她笑,也跟着她笑。

    “哪能呢,除了平安,还有三个玩伴。

    不过后来他们几个有的吃不得习武的苦,有的品行不佳,没资格一直跟在我身边罢了!”

    “夫君的意思是说岁岁能吃的苦,品行极佳,故而才能跟着你们一起习武了?”

    月红不自觉就撇了撇嘴。

    岁岁看陆沉时,那般惊喜的两眼发光,她可是亲眼瞧见了。

    陆沉警觉的握住了月红的手,轻柔的捏了捏。

    他虽然喜欢月红会为他吃醋,可不喜欢月红气着她自己个。

    赶忙继续说道。

    “夫人有所不知,岁岁并非与我一同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