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有几位学子围在一起,对着巷道边枝条枯槁的柳树评头论足,各抒己见。
时不时冒出一句临时创作出来的诗词。
常胜双手抱臂,肩头靠在门房边上,一脸鄙夷的看着缓慢走动的弱鸡们。
“有这个闲工夫来这里行大运,不如先在家将身子骨练扎实一些。
省得进了考场,熬不过那几天几夜的苦头,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易老爷子正捋着胡须观望,听了这话,险些扯下自己的胡须。
老管家和老太太也齐齐看向常胜。
“常护院,你小声些,省得那些学子们听到,过来跟你理论,他们文邹邹一套一套的,咱们可说不过。”
老太太好心提醒。
常胜赶紧闭嘴。
一会真有人过来理论,引起喧哗会吵到前院正堂里的月红妹子。
这几日青云巷往来的人多,柳宅关上了大门,大家进出都是走的侧门。
“这也没啥好看的,您几位老人家可要到门房里坐坐,我给你们泡杯茶喝?”
常胜邀请老太太、老管家、易老爷子。
“的确没啥好看的,都是些年轻学子,咱们几个也别搁这看了,到门房里坐坐。”
老太太说着打头走进门房。
老管家和易老爷子相视一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门房里,常胜手脚麻利地泡好了茶,一一递给三人。
“常护院,你这泡茶的手艺可不咋样啊。”
易老爷子打趣道。
常胜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我就一护院,能泡出茶来就不错了,易老爷子您就将就着喝。”
易老爷子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这些学子们十年寒窗苦读,能去参加科举考试也是不易,他们不过是想来讨个好兆头,咱们就别笑话他们了。”
说着话锋一转。
“不过常护院说得也没错,这些书生学子满腹经纶,却手无缚鸡之力。
先不说能不能挺过九天两夜的乡试考场,就这赴考路途也是诸多风险。
老夫去年和孙儿一道从京城返乡,要不是老太太你家两个姑娘出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