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止住这个不该冒出的念头,自己与宁虎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都认识王伯。

    宁虎能不能吃饱穿暖与自己何干?

    他们每次同别人打架的时候,可曾考虑过自己这个守城将领的感受?

    那边赵耀阳闲着没事胡思乱想。

    这边罗县令带着众多衙役径直往货船上走去。

    毛毛细雨,轻如牛毛。

    他的长随流云跟在身侧亦步亦趋,警惕的注意着周边的风吹草动。

    到了货船上就看到十好几个被捆绑着劫匪。

    他们冷的挤在一起,看到罗县令一众人过来,眼中露出恐惧和绝望的神色。

    这次人赃并获,他们是打劫货船的水匪,见了官哪有不怕的?

    罗县令皱着眉头,一脸威严,厉声道:

    “尔等作恶多端,今日被擒也是罪有应得!”

    其中一个劫匪哆哆嗦嗦地说道。

    “这位大人,我们也是被生活所迫啊!”

    罗县令冷哼一声。

    “生活所迫就能为非作歹?若人人都如此,这世间还有何律法纲纪!”

    山匪里的二把手这时不得不为自己狡辩几句。

    “大人明鉴,我等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不过是一群躲在山里的黑户。

    打劫货船这事哪是我们这些落草为寇的难民能想出来的?

    都是那姓谢的狗贼一手谋划,我们迫于他的淫威,才不得不从啊!”

    苏老爷在一旁一直在这群人中寻找有没有他那个孽子。

    结果看来看去一个都不认识。

    这时一听姓谢的,脑子里便有了印象,可不就是萧鹤所说的那人。

    “那姓谢的人在哪?这次可有被抓来?”

    “抓来了抓来了。”

    劫匪们个个被捆绑住了胳膊,他们一致朝着一个方向努着嘴,七嘴八舌的说道。

    “在那边,麻袋里装着的那个就是他。”

    众人顺着方向看去,就见一个扎的严严实实的麻袋,被丢在甲板的一角。

    麻袋很大,里面装着的人纹丝不动。

    流云轻声对罗县令说。

    “主子,小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