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你独自练习一会。”

    王伯微笑着说。

    一会他要去驿站寄信,月初跟在旁边不好解释,干脆让他自个儿去练习赶马车。

    再说这赶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他的专职。

    王伯眺望远方,陷入沉默。

    时光一晃就是二十几年,犹记得自己年轻那会也曾有过心仪之人。

    只不过身份地位悬殊,他将那份情感深埋心底,从未宣之于口。